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揽轻云(三十四)


苏白cp向,石柔友情向


好复杂啊,不概括了,反正苏梦枕一句话也没说


大概是病弱苏梦枕×战损白愁飞


ooc预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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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这记忆中的场景,应该是在刑部大牢里。


白愁飞那时候毫无防备地被一盆水泼醒,只觉得骨头缝都被冻透了,可是他不愿叫人看出来自己冷得不行,只好在心里天马行空地想些东西分散注意力,好叫自己依然活着。


哪怕他站不起来,哪怕他已经没力气开口,哪怕他羽翼尽折、被困囚笼,但只要他还能笑、还能恨、还能思考,那他的魂就还在,他的心就还活着,他就还是白愁飞。


白愁飞挣扎着,他的脑中好似正飘着许多的想法,而他只求抓住一个,任何一个,来证明他还活着。


他的思绪被这冰水泼的四散纷飞,而他仍不管不顾的捞起一个抓住不放——


是什么?这一刹那想到的,这一瞬间的本能反应究竟是什么?


下一刻,仿佛有个声音在脑海里很平淡地念:


得亏来的不是苏梦枕,


白愁飞耳朵里也进了水,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,但仍竭力凝神,要听清脑海里的那个带着淡嘲的声音:


就他那个病病歪歪的身体,指不定得被泼死在这里。











他靠在牢房冰冷潮湿的墙上,等待着身上一阵阵的僵冷平息,忍受着脑子里盘旋不去的嗡鸣,心里却在大笑,不知是笑命运无常也有被他白愁飞战胜的一场,还是笑天道不公自己终被玩弄于股掌之中。


苏梦枕。


他初入京城,受牢狱之灾是因为苏梦枕;大权在握,一览众山小也是因为苏梦枕。


他挺身而出,问鼎楼主位是因为苏梦枕;身陷囹圄,沦为阶下囚也是因为苏梦枕。


到如今,贴加官也受过,蚀心丹也捱过。


身坠冰窟,心如火煎。


第一个想到的,竟还是苏梦枕。


竟还是这样,再平淡不过的想,还好来的不是苏梦枕。


白愁飞终于再没力气对一切都摆出那副不屑又嘲讽的样子,他抬起冻僵了的手,抹了一把同样失去知觉的脸,有些疲惫地想:他的心给他找的,危急时刻将他拉回人世的绳子,原来是苏梦枕。










白愁飞从记忆中回神。


诸多细节充斥其中,搅得他大脑里一片混沌;方才的疲惫与悲怆余韵尚在,更让他无力分辨自己回忆中的画面,只是直直盯着前方那一片微微摆动的大红衣角,愣愣地发呆。


苏梦枕。


原来我不止是见过你。











白愁飞瘫坐在椅子上,不知道过了多久,听见杨无邪问树大夫情况怎样,才发现房间里多出个人来。


他稳了稳心神,用手臂撑着身子站起来,走到榻边。


杨无邪回头看了他一眼,咂了一下嘴,皱眉道:“你怎么也脸色这么差啊,这生病都要一块儿生是不是?”


说着,捞过一个小几子放在他旁边:“来来来,坐下听。别一个没醒,另一个又倒了。”


白愁飞低声道了句“多谢”,也不跟他客气,用脚勾过小几放在身后坐了下来,抬头问道:“树大夫,他到底怎么了?”


树大夫的手已从苏梦枕脉搏上放了下来,正在低头沉思,闻言,斟酌着回答道:“我观苏公子脉相,且短且紧,脾脏受困,肺经虚浮,是过度劳神之症,借由骤然大悲而激发。劳则气耗,悲则气消,加之苏公子本就久病缠身,方才精力不支,以至昏厥。”


过度劳神,骤然大悲。


白愁飞喃喃地问:“怎么会过度劳神?我们这段时间都过得挺清闲。”


杨无邪不忍地看了他一眼,尽量简洁地解释道:“你入狱的那几天,他一直在筹谋怎么救你,大概是那时候耗了些心神,伤了元气。”


他知道苏梦枕不会想要白愁飞了解其中细节,因此只是一带而过,转而问起苏梦枕今日突然发病的缘由:“公子不会无缘无故地晕倒,此前可是受了什么刺激?”


白愁飞这才想起来那条被苏梦枕攥在手里、没有念出来的消息,于是伸手慢慢摊开苏梦枕的掌心,将那张已经被他捏得皱皱巴巴的纸条拿了出来,在眼前展开。











“王小石赴北,遇追兵截杀,身亡”


白愁飞默默看完,尚不知自己该作何感想,就觉得心里蓦地一痛。


他张了张嘴,却感到胸前闷闷的,实在说不出什么。


身后的杨无邪凑过来看,过了一会儿,叹了口气,塞给他一块帕子。


他接过了,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,落了一滴泪。


方才的那阵心痛也如同这滴泪一般,来去都毫无征兆,不过转瞬间,就消散地无影无踪。


若是平日里,白愁飞或许还要追究一下背后的缘由,可是苏梦枕眼下病得这样重,他也就没心思再计较这些有的没的,只是胡乱将那滴泪抹去了。


他抬起头,又盯着树大夫问道:“那要怎样才能治好他?”


树大夫皱着眉头思索了几息,道:“如我所料不错,苏公子稍后还会因为气血两虚,引发高热。”


白愁飞随着他的话,摸了摸苏梦枕无力蜷曲着的手,发现他掌心确实泛起了不同于往日的潮热,不由得心下一沉,听见树大夫继续说道:“苏公子此次病由全起自内部,并无外伤,因此只要能熬过这次温病,等高热退去后,应该就无大碍了。”


白愁飞觉察到他的未尽之语,紧跟着问道:“若是退不下去呢?”


树大夫口中讷讷,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。


白愁飞听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,也未见有多悲痛,只是语气坚定地说:“劳烦树大夫现在就给他诊治,若是缺什么就直接告诉我,无论用什么方法,我要他活着。”


树大夫忙点头答应,又补充道:“苏公子的情况看似凶险,可也并不鲜见,只要病人的心智足够坚定,大都能熬过来。我现在就给他开副药,兴许能助他发发汗,退些热。”


白愁飞点了点头,示意自己听明白了。











他又默默地看了一会儿苏梦枕苍白的脸,用刚刚那块帕子把他嘴角的血迹抹去了。


白愁飞盯着帕子上,苏梦枕的血,和自己的泪,皱了皱眉头,又想起刚刚那阵莫名的心痛来。


他再次打开那张写着王小石身亡的纸条,凝神细看,却再没有了任何异样的感觉,只好将这一切归结为自己看到苏梦枕病倒,心乱如麻之下的反应。


白愁飞沉吟了一阵,吩咐杨无邪:“封锁这条消息,不要再让别人知道,也别在苏梦枕面前和楼里提起。”


杨无邪低头应是,看见白愁飞踱步到炭火盆旁,将这条噩耗凑到火舌边上,细细烧了。


白愁飞垂眼看着手中快速变得卷曲焦黑的纸条,和逐渐靠近自己手指的火苗,脑中突然浮现出那日,苏梦枕握着他的手,跟他一起烧信的画面。


他心下黯然,在脑中默念:苏梦枕,你可千万要挺过来。











与此同时,西北。


王小石突然从睡梦中惊醒。


距离掉下悬崖已经有段时间了,只是他一直苦于找不到方法上去;不幸中的万幸是,他在崖底遇着了一位前辈的遗骸,因此在梦中领悟了一套剑法。


自他悟到这套剑法后,就一刻不停地练习,直到力气耗尽、疲倦至极,才倚在石头上小憩了一会儿。


谁知没睡着多久,他感到就一阵没来由的、从心底生发出的强烈哀痛,不由得醒转过来。


王小石抬手一抹,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,已然泪流满面。


他茫然地看着手上的眼泪,感觉冥冥之中,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断掉了。


王小石缓了一会儿,觉得有些奇怪,却也无意深究,只当是连日的逃亡与追杀令他心生哀切,此刻终于在梦中宣泄了出来,故而流泪。


他将眼泪用袖子擦干净,也没有继续休息,而是站了起来。


王小石本就不是自怨自艾、沉湎于痛苦的人,更何况此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

他要提升自己的武功,他要回去,要活着见到他的两位兄弟,还有京城的那些故人。


王小石拿起放在身旁的挽留剑,再次舞起梦中的那套剑法,眼神也因为希望和信念而重新坚定起来。


他还和大白约好了,要一起喝酒。


却不知,情意尚在,情缘已绝。







tbc






王小石终于出场






剧里的玄幻告别我也要有,嘿哈






  

白小飞的一些双标

  

王小石死了:莫名心痛了一下,但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,还是先放一边吧,封锁消息,死讯也先烧了烧了

  

苏梦枕病了:无所谓需要什么,不管用什么方法,我要他活着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
我少说两句,你们多说两句,嘿嘿


想要多多的红心蓝手和评论呀!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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